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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记·蒙恬列传第二十八·子婴进谏曰[1]:》鉴赏
- 《史记·春申君巧让太子归楚》鉴赏
- 《史记·太史公自序第七十·太伯避历[1],江蛮是適;文武攸兴,古公王迹.》鉴赏
-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第五十八·淮南王安为人好读书鼓琴,不喜弋猎狗马驰骋[1],亦欲以行阴德拊循百姓[2],流誉天下.》鉴赏
- 《史记·仲尼弟子列传第七·“冉求字子有[1],少孔子二十九岁.》鉴赏
- 《史记·孔子世家第十七·孔子迁于蔡三岁,吴伐陈.》鉴赏
- 《史记·司马相如列传第五十七·相如为郎数岁,会唐蒙使略通夜郎西僰中[1],发巴蜀吏卒千人,郡又多为发转漕万馀人,用兴法诛其渠帅[2],巴蜀民大惊恐.》鉴赏
- 《史记·魏豹彭越列传第三十·魏豹亡走楚[1].》鉴赏
- 《史记·栾布哭彭越》鉴赏
- 《史记·魏世家第十四·夫憎韩不爱安陵氏可也,夫不患秦之不爱南国非也[1].》鉴赏
- 《史记·韩世家第十五·韩之先与周同姓[1],姓姬氏.》鉴赏
- 《史记·田叔列传第四十四·其后用任安为益州刺史[1],以田仁为丞相长史.》鉴赏
- 曾纯甫中秋应制,作《壶中天慢》词,自注云:“是夜,西兴亦闻天乐.”谓宫中乐声闻于隔岸也.毛子晋谓:“天神亦不以人废言.”近冯梦华复辨其诬.不解“天乐”二字文义,殊笑人也.
- 周保绪济《词辨》云:“玉田,近人所最尊奉,才情诣力,亦不后诸人,终觉积谷作米,把缆放船,无开阔手段.”又云:“叔夏所以不及前人处,只在字句上著工(按原文作“功”)夫,不肯换意.近人喜学玉田,亦为修饰字句易,换意难.”
- 词之为体,要眇宜修,能言诗之所不能言,而不能尽言诗之所能言.诗之境阔,词之言长.
- 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周介存置诸温、韦之下,可谓颠倒黑白矣.“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金荃》、《浣花》能有此气象耶!
- 四言敝而有《楚辞》,《楚辞》敝而有五言,五言敝而有七言,古诗敝而有律绝,律绝敝而有词.盖文体通行既久,染指遂多,自成习套.豪杰之士,亦难于其中自出新意,故遁而作他体,以自解脱.一切文体所以始盛终衰者,皆由于此.故谓文学后不如前,余未敢信.但就一体论,则此说固无以易也.
- 诗之《三百篇》、《十九首》,词之五代、北宋,皆无题也.非无题也,诗词中之意,不能以题尽之也.自《花庵》、《草堂》每调立题,并古人无题之词亦为之作题.如观一幅佳山水,而即曰此某山某河,可乎?诗有题而诗亡,词有题而词亡.然中材之士,鲜能知此而自振拔者矣.
- 读东坡、稼轩词,须观其雅量高致,有伯夷、柳下惠之风.白石虽似蝉蜕尘埃,然终不免局促辕下.
- 苏、辛词中之狂,白石犹不失为狷,若梦窗、梅溪、玉田、草窗、中麓辈,面目不同,同归于乡愿而已.
- 南唐中主词“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大有“众芳芜秽”,“美人迟暮”之感.乃古今独赏其“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故知解人正不易得.
- 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回头蓦见,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然遽以此意解释诸词,恐晏、欧诸公所不许也.
- 纳兰容若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此由初入中原,未染汉人风气,故能真切如此.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 美成深远之致,不及欧、秦;唯言情体物,穷极工巧,故不失为第一流之作者.但恨创调之才多,创意之才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