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卫公孙朝问于子贡章
卫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
学什么?如何学?这是求学者共同的疑问。子贡对卫国大夫公孙朝的回答呈现了非常善于学习的孔子: 没有固定的老师,文王、武王开创的宗周文明虽已衰败,但没完全毁灭,贤者那里可以学到大的内容,不贤者那里可以学到小的内容。
学习虽由某一方面开始,但更是开放的过程。如执泥于一隅,就等于将窗户一扇扇关上,看到的只能是一扇窗外的风景。开放不等于自我放逐,而恰恰是主体性的确立。学习需要鉴别。学无常师,道之所在,师之所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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