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颂》计五篇,为《那》《烈祖》《玄鸟》《长发》《殷武》等。
《商颂》的歌颂对象,为有娀、契、相土、汤、武丁等,是把商王朝历代祖先发迹、建国等事业均有所述,显然是追叙之词。不过这些作品究竟产生于何时?后代是有争执的。《诗序》称:“微子至于戴公,其间礼乐废坏,有正考父者得《商颂》十二篇于周之太师,以《那》为首。”这大约本之于《国语》。缘《国语》称:“正考父校商之名颂十二篇于周太师,以《那》为首。”不过《史记·宋世家》则称:“襄公之世,修行仁义,欲为盟主,其大夫正考父美之,故追道契、汤、高宗,殷所以兴,作《商颂》。”这里,前者是把《商颂》的“得”与“校”,定为戴公时期。作于何时,当更在前。后者则认为《商颂》作于襄公时期,相距有百余年。清代魏源在他的《商颂鲁韩发微》亦认为《商颂》“与《鲁颂》‘荆舒是惩’,皆侈召陵攘楚之伐,同时、同事、同词,故宋襄作颂,以美其父。”我们现在从殷墟发掘的甲骨文来看,尚未发现有与《商颂》类似的诗篇,说《商颂》作于殷代,自然是不可信的。至于正考父得或校的《商颂》十二篇,是否包括现存的《商颂》五篇,面目有无改变,因为十二篇现已不存,我们无从比较,只好暂时存疑。不过就现存的五篇《商颂》而言,就语言与诗风来看,皆与《鲁颂》相似,说《商颂》与《鲁颂》同时,该更为可靠些。不过是否为正考父作,戴公时之正考父与襄公时之正考父,一在西周幽王时期,一在东周襄王时期,相去有百余年,自非一人。两人关系如何,我们无从考定,当付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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