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道方《人鬼》当代文学作品赏析

作者： 韩道方

短篇小说。作者姜滇。最初发表于《钟山》1987年第2期，后被《小说月报》1987年第6期转载。是作者《濂溪笔记》系列之一。小说是用第一人称写的，以“我”——躺在地下的鬼的叙述来展开情节。“我”看见“你”独自走在草木掩盖的荒丘坟冢中，失望地看着墓碑。这里埋的都是小人物，可是小人物也是一部历史。这里的墓碑都是“我”凿的，“我”一直给别人凿，可就是忘了给自己凿一块。“我”凿墓碑是为了还那永远也还不清的心上的债。以前“我”是吃阴间饭的。少时气盛胆大，十岁，“我”就敢撬棺材板，十三岁开始拣破烂，偷。后来遇上了挖坟的老魁，便跟他合伙干上了。这样就结识了胜七。后来胜七因挖一个元官人墓葬而被抓，死在狱中。老魁心黑胆大，独吞赃物。解放后，“我”没有什么职业，靠给人家看风水过活，受到人们的鄙视。由于生活所迫，“我”又旧病复发，开始挖坟。挖了一个古窑，暴露后被判刑。后来出狱了，让“我”看守公墓。没想到原来掘坟的现在成了看坟的。“我”靠给他们凿石碑来还心上的债。活着的时候干鬼事，死了倒说起了人话。“我”十分留恋人间的生活，劝“你”快回去好好地过人的生活。小说情节奇特，借鬼口说人世，给作品所反映的时代蒙上了一种凄凉的色彩。以前的岁月，人鬼不分，人靠鬼活，可是无论怎样还是人的生活好。小说中的“我”生前过着鬼一般的日子，死后发出由衷的忏悔。由于主人公是“鬼”，小说自然带有一些鬼气，显得荒诞、神秘，甚至有些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