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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赋曾夸鸀鳿流,
果为名误别沧洲。
虽蒙静置疏笼晚,
不似闲栖折苇秋。
【前解】
左太冲《吴都赋》,以旸书于鹍鸡 之下,故曰“词赋曾夸”也。言何意沧洲之别,政复坐累于此,下一“果”字,妙!人人相传名能误人,今日乃知真有其事也。“晚”,既在笼中之晚也;“秋”,未至笼中之秋也。“疏”之为言,宽织也;“静”之为言,好放也,皆极写其矜爱也。苇不必折,而曰“折苇”者,犹如泽雉,未必五步始得啄,十步始得饮,而必故甚其辞也。“虽蒙”“不似”,与之细商之辞,如祝宗人之玄端而说彘也。
自昔稻粱高鸟畏,
至今珪组野人仇。
防微避缴无穷事,
好与裁书谢白鸥。
【后解】
因言世之求名之人,此岂非饥欲稻粱,饱恋珪组故耶?然而自昔至今,祸害甚著,讵犹不悟,而坐至于此?“防微”者,防其内召,即人之好名之心;“避缴”者,避其外招,即世之操名之人也。谢,惭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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