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80】死屋:沙皇统治时期的西伯利亚流放制度
(〔英〕丹尼尔·比尔著,孔俐颖译,四川文艺出版社,37万字,2019年6月第1版,88元)
14部分:流放制度的起源;界标;折断的剑;涅尔琴斯克的矿山;民主共和国;西伯利亚人;刑罚堡;“以自由的名义!”库库什金将军的军队;萨哈林岛;鞭打;“失败者要倒霉了!”收缩的大陆;严峻的考验。
19世纪60年代,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根据自己流放西伯利亚的经历,写作并发表了纪实小说《死屋手记》。这本书名即取自这部震撼人心的小说。
西伯利亚的地理条件令其长期充当着沙皇俄国的流放地。普通刑事犯与政治犯、被社区抛弃的普通人、追随丈夫和父亲的妇女和儿童,来到了这片广阔的荒原,他们或被监禁,或定居流放地,或造福当地居民,或挣扎着生存,或大胆越狱,或反抗监狱暴政,或积聚着革命力量。但是随着各种移居者将它开发得日益繁荣,西伯利亚的惩罚功能在日渐减损。西伯利亚兼具惩罚与殖民两个功能,但这两个相斥的功能一直在从内部拆解着流放制度。
这本书为人们呈现了西伯利亚流放制度的残酷性及其囚犯悲剧性又鼓舞人心的命运。
陀思妥耶夫斯基《死屋手记》(1862年):这里才是自己特殊的、无比丑恶的世界;这里有自己特殊的规章制度,自己的服装,自己的风尚和习惯,以及毫无生气的死屋,这样的生活是别处所没有的,人也是很特别的人。我要描写的就是这特殊的一角。
1787到1868年,这80年间英国人运送了约16万名罪犯到澳大利亚;从1860年到1900年,法国向其海外殖民地流放了约5500名罪犯。与之相比,在1801至1917年,超过100万名沙皇臣民被放逐到西伯利亚。
16世纪后期,西伯利亚人口约23万原住民,使用不少于120种语言。
监狱生活当中充斥着暴力。
西西伯利亚与东西伯利亚。
在19世纪,翻过乌拉尔山前往流放地的囚犯队伍,都会路过一根高3.5米的普通柱子。柱子由砖砌成,表面涂石灰。它矗立在圣彼得堡以东约2500千米处的林间空地上,一侧刻着彼尔姆省的省徽和“欧洲”的字样,另一侧刻着托博尔斯克省的省徽和“亚洲”的字样。界标。
西伯利亚被称为“没有屋顶的大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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