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受寂寞和孤独,迎来成功的曙光
许多人都知道蝴蝶的蜕变过程——先是虫卵,然后,等春天来了,出来了毛毛虫、菜青虫之类的虫子,这时基本上都是害虫,然后,它们生长一段时间以后成熟了,就开始吐丝结茧,在过一段时间之后才会变成“翩翩起舞”的蝴蝶。在万花丛中,蝴蝶那美丽的翅膀抖动着,那靓丽的花纹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是熠熠生辉。可是,我们在赞叹蝴蝶美丽的同时,是否想到了它蜕变背后的艰辛呢?它们在最痛苦的时候,依然没有忘记蜕变这个志向。
蝴蝶的蜕变是需要代价的,它所承受的代价就是忍受痛苦——蜕变的苦痛、等待的焦躁、忐忑不安的心境,都是蝴蝶在蜕变之时所承受的苦痛。其实,人何尝不是一样呢?如果想要成功,必须经历一个煎熬的过程,就好像蝴蝶蜕变一样。刚开始可能你只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毛头小伙子,后来慢慢开始有了想法,开始去尝试,尝试之后是失败,失败了再尝试,在忍受了无数次失败的痛苦之后,你才能迎来成功,在这个过程中,你一定要忍受,坚持自己的志向。
几年前,华人导演李安执导的《理智与感情》被列入了“影史最伟大英国电影TOP100”榜单。回望李安的成功,就好像一次人生的蜕变,在这个过程中,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内敛和害羞的李安曾说:“我天性竞争性不强,碰到竞赛,我会退缩,跟我自己竞争没问题,要跟别人竞争,我很不自在,我没那个好胜心,这也是命,由不得我。”这个信命的男人,却以自己强韧的耐心完成了一次生命的华丽蜕变,从一个普通的男人蜕变成为了名声响彻国际的大导演。
虽然,李安毕业时的作品《分界线》为他赢来了一些荣誉,但毕业之后,他并没有找到一份与电影有关的工作,他只得赋闲在家,靠妻子微薄的薪水度日。那段日子算是李安的潜伏期,他为了缓解内心的愧疚,不仅每天在家里大量阅读、大量看片、埋头写剧本,而且包揽了所有的家务,负责买菜、做饭、带孩子,将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他偶尔也会帮人家拍拍片子、看看器材、做点剪辑处理、剧务之类的杂事,有一次甚至去纽约东村一栋很大的空屋子帮人守夜看器材。在这段时间里,他仔细研究了好莱坞电影的剧本结构和制作方式,试图将中国文化和美国文化有机地结合起来,创造一些全新的作品。
后来,李安回忆起这段日子的煎熬生活,依然十分痛苦:“我想我如果有日本男人的气节的话,早该切腹自杀了。”就这样,在拍摄第一步电影之前,他在家里当了六年的家庭主男,练就了一手好厨艺,就连丈母娘都夸奖:“你这么会烧菜,我来投资给你开馆子好不好?”蛰伏了一段时间之后,李安出山了,他开始执导自己的第一部电影——《推手》,紧接着,他内心对电影艺术的狂热就好像终于等到了机会发泄,一部接着一部,部部片子都是经典,都为其成功奠定了扎实的基础。
就这样,李安完成了一次生命的华丽蜕变。
一个对电影怀抱着理想和希望的男子,却甘愿在家里做了六年的“煮夫”,这需要何等的耐心呢?就连李安自己也自嘲说:“我想我如果有日本男人的气节的话,早该切腹自杀了。”在那段煎熬的日子里,他始终蛰伏着,就好像蝴蝶在蜕变之前所经历的一切环节,忍受着寂寞与孤独,忍受着枯燥和痛苦,却始终没能忘记自己的志向。他总算等来了那一天,终于,他成功了。虽然,蜕变的代价是巨大的,但他已经忍受了过来,现在的他,轻轻松松就可以采摘成功的果实,生活对于他,也从来都是公平的。
帕格尼尼的人生是充满苦难的:在他4岁时,一场麻疹和强直性昏厥症,差点要了他的命;7岁时,他又患上了严重的肺炎,不得不进行放血治疗;46岁时,他的牙床突然长满脓疮,只好拔掉几乎所有的牙齿;牙病刚刚好,他又染了上可怕的眼疾,幼小的儿子成了他手中的拐杖;年过半百后,关节炎、肠胃炎等多种疾病时刻吞噬着他的肌体;后来,他的声带也坏掉了,只能靠儿子按口型翻译他的思想;57岁时,口吐鲜血而亡;死后,尸体也备受折磨,先后被搬迁了8次!
但是,面对人生中的这么多苦难,帕格尼尼并没有沉沦,他不仅用独特的指法弓法和充满魔力的旋律征服了整个世界,而且发展了指挥艺术,创作出《随想曲》《无穷动》《女妖舞》和6部小提琴协奏曲以及许多闻名世界的吉他演奏曲,可以说,他是一位善于用苦难的琴弦将天才演奏到极致的奇人。
听到了帕格尼尼的悲苦演绎,李斯特大喊:“天啊,在这4根琴弦中包含着多少苦难、痛苦和受到残害的挣扎着的生灵啊!”在追求事业的过程中,磨难是不可避免的,但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有的人选择抱怨,有的人选择自暴自弃,有的人选择隐忍、奋进。很多时候,我们已经忘记了还有一种东西——耐心,只要我们保持顽强的耐心,沉寂的时光只会让我们变得更坚定,成功也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任何一次成功的背后,必定是百转千回的磨砺和痛苦,甚至是一次痛苦的蜕变,所以说,成功是需要耐心的,需要顽强的耐心,哪怕时光再沉寂,也不要磨灭自己的志向。沉寂的时光磨不去坚定的志向,它只会成为我们努力奋发的见证者。甘受寂寞和孤独,我们才能迎来成功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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