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道方《恩来》当代文学作品赏析

作者： 韩道方

短篇小说。作者刘亚洲。最初发表于《解放军文艺》1988年第 8期，《小说月报》1988年第10期转载。这是作者“龙的年非小说系列”之一。小说是由两封信构成的。它是通过父女两代人由不同的生活经历而造就的眼光来描写周恩来总理的。在女儿小欣的眼里，总理是漂亮的，比毛主席漂亮。可当“文革”中穿上军装时，他显得有些陌生了，而且他的笑也失去了往日的魅力，带有难以觉察的苦的意味。小欣是总理医疗组的成员，她觉得总理用心良苦，连毛主席开会坐的位子他都要提前试一下。总理没能写下泰国人希望的中国永远不侵略泰国的话，他不是最早戴毛主席像章的人，但他是将主席像章戴到最后的人。他面对造谣、中伤，在外表的坦然中有一种内在的痛苦；他衰老了，但坚强不屈。父亲和总理是法国留学时的同学，在父亲的心目中，周总理是英俊、开朗、豪爽的，他有一颗非凡的济世之心。总理是属于世界的，虽然中国几乎容不下他。中国大使馆的冷淡、沉默和飘扬的红旗与人家的降半旗形成了鲜明的带有讽刺和可悲意味的对比。总理没有属于他自己的东西。正像作者自称的一样，这篇小说并不像传统小说，它没有什么十分连贯的情节和现实主义所一贯称道的细节。小说的结构是开放的，它国内国外不分时空，多角度、多侧面将总理的魅力，“文革”中的痛苦真实地表现了出来。小说的语言概括力相当强，有些句子带有哲理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