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军《播火记》当代文学作品赏析

作者： 徐军

长篇小说。作者梁斌。中国青年出版社1963年出版。该书为《红旗谱》的第二部。1931年，保定二师学潮遭到镇压，江涛被捕，严萍在万顺旅店掌柜的热心搭救护送下，顺利来到乡下老家。一天，她陪春兰在千里堤放牛，冯老兰的帐房先生李德才，说牛吃了堤上的草，把牛鼻子拉豁了，闹起纠纷。李德才是贫困潦倒的穷秀才，老婆临终将十二、三岁的女儿珍儿托付给贵他娘。珍儿搬到朱老忠家住。地主冯老兰欲霸李德才的房子，并要珍儿做使唤丫头，李德才答应了东家，却交不出珍儿。冯家便诬朱大贵拐带人口。朱老忠从大局着眼，使了缓兵之计，把珍儿送到冯家。朱大贵带领穷乡亲们在短工市上罢市，迫使冯家抬高工价。冯贵堂见势不妙，忙去拜见县特务队长张福奎，联络成立民团之事。国民党县党部刘书记长是奉命打入敌人内部的共产党员。中共保东特派员贾湘农指示他，对省党部成立七县联合“肃反”总队的命令，要尽力拖延，见机安插自己人，把“肃反”总队变成共产党的力量。贾湘农勉励刘书记长以党的利益为重，长期埋伏，一辈子做无名英雄。县财政局曹局长也是共产党员，他担负着为农民暴动筹备经费的重任。贾湘农来到朱老忠家，商议开展游击战争的事，并在锁井镇召开了活动分子会议，宣讲“阶级斗争一天天尖锐”、“民族斗争也走上高潮”的形势，积极、周密地进行暴动的准备工作。朱二贵带着贾湘农的信来到一个小山村，找到隐蔽在这里养伤的张嘉庆。张嘉庆根据上级指示，去做争取土匪李霜泗的工作。李霜泗的父母双双被土豪恶霸害死，为了生计闯荡江湖。他憎恨地主老财，同情庄户人家，拉起一股队伍，杀富济贫。张嘉庆向他宣传共产党的主张，晓以民族大义。敌人也来拉拢他加入民团和七县联合“肃反”总队。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他决定靠拢共产党并与女儿一道将特务队长张福奎干掉，给了反动势力当头一棒。特派员贾湘农召集各县党代表会议，报告时局：日本鬼子侵占东北，蒋介石采取不抵抗主义，加紧进攻苏区。摆在冀中平原党组织面前的任务是发动农民举行暴动，开展抗日游击战争，迎接红军北上。朱老忠率人到破落地主冯老锡家，缴了他一支枪，接着又抄了天竹镇警察局，拉起100多人的“河北红军游击队第四大队”，朱老忠任大队长。红军攻进冯家大院，活捉了冯老兰。珍儿领着打开了大仓房，挖出了地契。穷苦农民分粮食、分浮财，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严志和又夺回了“宝地”。朱老明留下负责村里的工作，朱老忠率领队伍向蠡县玉田村集结。同时，高蠡中心县委书记宋洛曙也建立了根据地，收缴地主枪支，打土豪，分粮食，率游击队向玉田进发。沿途开仓济贫，队伍扩大到200人。张嘉庆、李霜泗的队伍在白洋淀起事……各地纷纷举起暴动的义旗。红军司令员贾湘农派朱老忠的锁井大队去攻打封建势力强大的小营镇。游击队声东击西，胜利攻克。贾湘农命令各路队伍涉过潴泷河，在高阳县的辛庄集中。为了扑灭农民暴动的烈火，保定卫戍司令部也移至蠡县，仓皇弃家出逃的冯贵堂转悲为喜，在为卫戍司令陈贯群接风洗尘的宴会上，意外地看到传说早已被刺死的特务队长张福奎。原来他负了重伤，县长王楷第故意施放烟幕弹，一面公开发丧吊孝，一面将他秘密藏起。军政界与地方豪绅等反动势力纠集在一起，伺机剿杀红军。锁井15岁的庆儿到县财政局接头，取回情报，得知城里敌人兵力部署情况。春兰和严萍驾着牛车，冒险将情报送给红军。红军得知白军合围，立刻做好战斗准备。雇农出身的红军大队长、党的忠诚战士宋洛曙在打先锋的激战中英勇牺牲。敌人火力太猛，冲不出去，红军只得改变去白洋淀汇合休整的计划，决定转身向南，折回锁井一带，待时机成熟再返身挺进白洋淀。张嘉庆和李霜泗带队伍来接应，李霜泗火线入党。突围时，几路人马被冲散。贾湘农向朱老忠交代了任务，勉励朱老忠克服因难，战斗下去。大贵护送贾湘农到白洋淀，老贾要去找党组织。朱老忠暂带剩下的几十人回到锁井。朱老星和伍老拔掉队后，搭上一条开往白洋淀的船。在船上伍老拔干掉了几个反对农民暴动的商人、土豪，囚水逃走。朱老星钻进青纱帐，被土豪捉回与敌人会战的小村，遭到严刑拷打。严志和身负重伤，被一老农搭救。白军占领的村里成立了“和平会”，他们以百倍的疯狂向革命人民反攻倒算。在锁井镇，冯贵堂与特务马快、土豪劣绅勾结一气，要农民们“赔偿损失”。冯家大院隆重发丧被红军镇压的冯老兰，冯贵堂要用人头祭奠他的反动老子，朱老星等在敌人的铡刀下壮烈就义。高蠡暴动暂告失败，但在广大地区播下了革命的火种，积蓄了革命的力量。斗争仍在继续，大贵率游击队上了太行山，朱老忠留下坚持地方工作。作品保持了《红旗谱》的故事的连续性，继承了《红旗谱》的艺术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