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晚秋的网滩》当代文学作品赏析

作者： 小婉

短篇小说。作者王左泓。原载《人民文学》1985年8月号。小说叙述了黑龙江下游赫哲渔村的一个故事。在一个色彩斑斓的秋天，成群结队的大马哈鱼遮蔽了黑龙江面。一条人们没见过的大鱼闯入赫哲人的网滩，撞破渔网，掀翻渔船，“老渔鹰”尤根的儿子尤日生被大鱼的巨尾打断了腰椎。尤根选出村里最有力气的渔把式乌勒嘎同大鱼搏斗，渔把式们都在江边为乌勒嘎助威，尤根的女儿尤日娜的喊声最响，乌勒嘎是她少年时的朋友。谁知乌勒嘎的船被大鱼拽翻。尤根怒不可遏，要亲自上阵，人们无法劝阻。尤日娜拦住尤根，让他搬一块沙滩上的石头——渔把式常搬它来比试气力。尤根用尽力气却未曾搬动，尤根就让尤日娜去找毕塔。毕塔是尤日娜的恋人，因为他身上带有很浓的现代感，故尔尤根不喜欢他。毕塔驾着一条银色机器船驰来，他从容地掀起了沙滩上那块石头，才被容许下江。毕塔很快将那条大鱼捕住，不料又让它破网而逃。人们原来就看不上毕塔，这一来更对他失去信心。晚间，乌勒嘎与毕塔在沙滩上发生口角，乌勒嘎认为毕塔根本算不上好渔把式，却花言巧语骗取了尤日娜的爱，他用刀将毕塔刺伤。村里人决定更换网滩，他们把渔具装上车刚要走，尤日娜跑来告诉大家毕塔捕住了那条大鱼。毕塔用渔叉将大鱼刺中，大鱼暴怒地把他拖进江底。多亏他水性好，经过搏斗，他和大鱼一起浮出水面，被浪头打上沙滩。围上来的人们一片评头论足声：认为这不过是条普通的鱼。毕塔在人们的误解中，乘小船离去。乌勒嘎也去了下游的国营农场。人们开始向岸上拖鱼，没想到恢复了精力的大鱼巨尾一扫，打翻了所有的人，又跃入水中。尤根记起他年轻时曾在禁捕期捕到一条产卵后精疲力竭的大鱼，他把它拴到一棵树上，回村叫人，准备拖上岸，可回来时鱼却跑掉了。这条鱼跟那条鱼一模一样。这是报应么?他的罪过由儿子抵偿了。他在夜里烧毁了全部渔具，从此，网滩上再也没出现过尤根的影子。小说写出了黑龙江秋天的绚烂色彩和赫哲人浓郁的生活气息，并充满象征意味。该小说曾获黑龙江省1984—1985年首届文学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