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鲁侠《瑞云》当代文学作品赏析

作者： 周鲁侠

短篇小说。作者范小青。发表于1988年9月10日《文艺报》。瑞云是瑞云好婆从厕所里捡回来的被人遗弃的姑娘。因为院子里有块瑞云石，然后有了瑞云和瑞云好婆这两个称呼。捡了瑞云以后，瑞云好婆和她相依为命。瑞云的针线活儿很好，于是开起了裁缝店。房子是有的，因为瑞云好婆在她的丈夫死后成了一所相当宽敞、考究的住宅的主人。为了这套宽敞、考究的住宅，出了不少怪事。瑞云收了个农村徒弟，名叫翁美华。和瑞云好婆同住一院并且还是她的一远房亲戚的刘敏芬，发现翁美华和瑞云长得很像，只是一个黑点，一个白点。不久发生了冒领瑞云的事，结果人并没有领去。人们奇怪的是整个认领过程刘敏芬、翁美华都不在场。瑞云好婆为瑞云又介绍了一个徒弟陈光。陈光名为徒弟，其实什么都不会做。为了瑞云好婆的房子，陈光欺骗了瑞云。与陈光达成某种默契的刘敏芬极力撮合着两人的结合。然而在准备登记的前一个晚上，两人分手了。陈光向瑞云道歉，瑞云以平静而果断的口吻对陈光说：“我知道你家里很困难。你回去以后，叫你们那五六个挤在一床的弟弟姐姐到我的房子里来，我可以睡到前面的铺子里。”陈光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开了门就去了。在市文物普查中，瑞云石被列为重点文物。这块太湖石据说是北宋末年宋徽宗征集奇花异石时留下来的，因为它极其普通。粗手粗脚的修房工人不慎把瑞云石弄歪了，瑞云石下竟是一窝黄鼠狼。就在同一天，瑞云好婆病倒了。在瑞云石被拉走的当天，瑞云好婆也升了天。瑞云依旧做衣服。她到过一次公园去看那瑞云石。在奇花异草、怪石丛林中，它更引人注目。翁美华在一家宾馆工作，来看过瑞云，两个人站在一起更像了。陈光靠贩鱼也挣了钱，盖了楼房，找了对象。瑞云的日子过得始终很平静。小说语言质朴，意味含蓄，人物形象也颇具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