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岚《秋》当代文学作品赏析

作者： 姜岚

抒情诗。作者杜运燮。发表于《诗刊》1981年第1期。春夏秋冬的更序，是自然界不可抗拒的规律。而有着特殊经历的人对自然界的变化却颇为敏感。自然界时序、季节的变化所产生的景色、气氛的变化就引发了杜运燮的诗情。《秋》通过秋与夏的对比描绘，暗示出了社会政治生活所产生的重大变革和转折，以及诗人在历史转折时期的开阔爽朗的心境。在具体的意象中，包含着诗人对历史命运的哲理性的深刻思考。诗的总体构思以及具体的描述都采用了象征手法。经过了“阵雨喧闹的夏季”，“严峻的闷热的考验”的秋天是“成熟的季节”，“智慧、感情都成熟的季节”，“连鸽哨也发出成熟的音调”。诗中“喧闹的夏季”、“闷热的考验”让人联想到动荡年代所特有的景象。而“秋天”则成为十年动乱之后的时代的象征物。第二节“经历过春天萌芽的破土，／幼叶成长中的扭曲和受伤，／这些枝条在烈日下狂热过，／差点在雨夜中迷失方向”，更是运用象征手法，以简洁的诗句写出了随新中国一起诞生的一代人的经历，暗示了极左思潮给人们带来的遭遇。同时，这一段的景物描写映衬了下几节所咏赞的山川明净的秋。与其说《秋》是一支秋的赞歌，毋宁说它是一支新时代的颂曲。它是一首抒情诗，又带有很强的政治倾向性。象征手法的运用，使这一倾向性巧妙地蕴含在具体意象背后，因而具有含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