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锡文《种包谷的老人》当代文学作品赏析

作者： 谢锡文

短篇小说。作者何士光。发表于《人民文学》1982年第6期，获1982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后收入作家中短篇小说集《梨花屯客店一夜》(贵州人民出版社1983年10月第1版)。小说描写了偏远山村一位孤独老人辛劳而平静的生活。刘三老汉七十多岁了。二十年前，他的老伴、儿子和一个女儿相继死去，剩下的小女儿也嫁到五十里外的七星场去了。从此，老汉孤单度日。他勤劳和善，经常照顾乡亲和路人，也得到乡邻的帮助。艰难的日子里，他默默地吞咽着清苦的生活，不声不响地度着时光。有几次，他病得很厉害，乡亲们以为他要去了，可他却一次又一次地活过来，仿佛还有什么丢不开。农村实行责任制后，他挑选了一处乡亲们不愿要的坡地，种上包谷。每天默默地、勤劳地拾掇着这块土地。夏天火辣辣的白昼，老汉佝偻着身子，迟缓地从水丘里舀起一挑挑水，一株一株地浇灌着包谷。时日漫漫，包谷成林了，挂包了。秋天到了，老汉的山坡荒地获得了意想不到的丰收。丰收之后的一个日子，他突然病倒了，乡亲们来看望他，有人想起前不久老汉还打了几件家具，又有人想起他前几天还托人给信贷社送去二十元钱……家具是给小女儿打的，她出嫁时，老汉正在贫病之中，一件陪嫁也没有；钱不知是哪年欠国家的贷款。老人了却了一切宿愿，毫无牵挂地离去了。作品笔调朴素、细腻，节奏轻徐舒缓，既贴切老人宁静的生活，又与人物默默劳作的性格相和谐。作品富于诗情画意，人物刻画颇为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