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圣宇《阿扎与哈利》当代文学作品赏析

作者： 刘圣宇

短篇小说。作者樊天胜。原载《人民文学》1979年4月号，获1979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小说写的是两个既是朋友又是情敌的水手的故事。1951年，“我”在一艘挂着巴拿马旗帜的“庞贝号”上当船长。水手长马来西亚人阿扎和水手希腊人哈利性格迥异，却是一对好朋友。阿扎容貌俊秀，深沉内向，喜欢弹着吉他唱一首忧郁的歌，他信仰马克思主义；哈利体魄健美，粗犷奔放，喜爱美好的事物，信仰上帝。哈利常常把木头削成裸体的夏娃，他希望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变得更美。他对一切丑恶的事物都深恶痛绝，曾因一个妓女不改悔而愤怒地打了她。这年夏天，“庞贝号”因为修理轮机，在大阪港耽搁了，阿扎和哈利竟同时爱上了一位日本女郎——美葵子。美葵子是美术学院毕业生，父母双亡，靠为别人画速写挣钱供养弟弟上大学。她外表和心灵都很美。哈利看到阿扎和美葵子很亲近，痛不欲生。他像幽灵一样缠住阿扎，处处寻衅，恶言恶语。对于哈利的挑衅，阿扎极力忍耐着。有一天他终于忍无可忍，两人大打出手。哈利用水手刀刺伤了阿扎的左臂，多亏“我”及时制止了他们。此时，大副报告有台风警报，“我”果断地命令采取了防范措施。可是台风之大是世上罕见的，船尾的六股缆绳断了两股。哈利和阿扎冒着生命危险跳入海中加了引缆，但要逆着风暴游回船上是不可能的。阿扎首先爬上了露着半边船底的小客轮。船底立了起来，随后游来的哈利无论如何也爬不上来。阿扎用手指扣住船底钢板缝以非凡的勇气和毅力把哈利拖了上来，救了危在旦夕的哈利。哈利感到阿扎的灵魂比自己的美，毅然远走，把幸福留给了阿扎。小说选材、立意都颇为新颖。人物性格鲜明，语言富于感情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