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正的战争中,在敌人的国土上,虽然一个公正的君主可以占有全部的公共财产,但却须尊重个人的生命和财产;他尊重他自己权利建立其上的那些权利。战争的目的既然是摧毁敌国,敌对方就有权杀死对方的保卫者,只要他们手上还持有武器;可是一旦他们放下武器投降,不再是敌人或不再是敌人的工具时,他们就重新依然仅仅是人,而别人对他们也就不再有生杀之权。有时候,不伤害对方的任何成员也可能消灭这个国家。战争绝不能产生不是战争目的所必须的任何权利。
《社会契约论》
战争绝不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关系,而是国与国之间的一种关系,在战争中,个人与个人不是作为人、甚至不是作为公民,而是作为士兵才偶然成为仇敌的;也就是说,他们绝不是作为自己国家的成员,而只是作为国家的保卫者才成为仇敌的。最后,每一个国家只能以别的国家为敌,而不能以人为敌。
《社会契约论》
任何人都懂得对外的战争和征服与对内独裁主义的专权是互相支持的;从被奴役的人身上获取的金钱和人力习惯上被随心所欲地用以将另外一些人也置于同一个统治之下;战争反而为勒索钱财,同时更有可能,为经常保持一支可用的、使人民敬畏的庞大军队,提供了借口。简言之,任何人都能看到,野心勃勃的君主发动的战争至少既针对敌人又针对臣民的,征服的民族并不比被征服的民族境遇更好。所以汉尼拔曾经致信给迦太基:“我已经击败了罗马人,快派给我更多的军队!我已经向意大利索取了赔偿,快送给我更多的金钱!”这就是人民用以庆祝自己主人凯旋的感恩赞美诗、火把和欢呼的真正意义。
《永久的和平》
这些政治组织,在彼此之间的关系上既然停留在自然状态,不久便会经历曾经迫使个人不得不摆脱自然状态的种种不便;而且,这种状态对于这些庞大的政治组织,比对于构成这些组织的个人更为有害。由此,便产生了那些震撼自然和违反理性的民族战争、残杀和报复,以及那些竟把杀人流血的荣誉列为美德的可怕偏见。最杰出的人也学会了把扼杀同类当做一种责任。终于,成千上万的人自相残杀,而彼此竟不知道为什么;在一天战斗中所屠杀的人,在占领一座城市时所造成的恐怖,比在自然状态中,整个地球上许多世纪内所杀害的人和所造成的恐怖还要多得多。这就是我们所见到的人类分成许多不同的集团后的第一个结果。
《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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